要是说的话,大概她也只能说任大呈他曾爷爷是一位比较豁达、比较看淡生死、比较幽默的老人家吧。
而任大呈在发表完讲话,并得到了一众手下的附和之后,正是感到兴高采烈的时候。
在高兴的时候,他才突然发现他的大老板——陈青焰带着一行人已经来到了他们身边。
这无疑很是让任大呈吓了一跳。
不过,接下来,任大呈心想自己现在暂时还没有做什么亏心事,而且在刚才和陈青焰的谈话也可谓是相谈甚欢。
所以,他倒也很快把自己的吃惊给压了下去,然后,他恭恭敬敬地对陈青焰问好道:
“大小姐,您大驾光临,我们真是有失远迎,还忘您不要介意。
我们现在正在执行您刚才交给我们的任务,也就是对您派人送过来的食材进行应烧尽烧。”
任大呈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指向一边,继续说道:
“大小姐,那边就是一些刚刚烤熟的食材。
已经在那边放了一段时间了,想来已经不那么烫了,所以,还请您乘热吃。”
陈青焰顺着任大呈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发现了一口锅盖没有盖严实的大锅。
顺着没有被盖着的缝隙,锅里面在向外飘散着烤肉的香味。
陈青焰看向那口锅的目光不由得亮了起来。
而任大呈还在继续向陈青焰介绍道:
“大小姐,您差人送过来的那五十斤食材之中,有着大约四十斤甚至三十多斤的牛肉。
我看了看,那都是上好的牛肉。
对于这些上好的牛肉,我们先进行了烤。
现在,经过我们的烤,它们之中的大多数都已经被烤好了。
在被烤好之后,我们将其放在那边的那个灵气保温锅里面了。”
“不错不错,你们烧火队做的很好!”
陈青焰露出了高兴的表情,同时,她还口头夸奖了一些任大呈带领的烧火队。
之后,她便迫不及待地拉着李鸢宁前去那个灵气保温锅那边去了。
灵气保温锅,顾名思义,是一个用灵气驱动的、有着保温功能的锅。
在掀开锅盖之后,果不其然,陈青焰看到的是,满满一大锅牛肉串。
眼前那一串串色香味俱全的牛肉串,令陈青焰感到心情十分愉快。
此情此景,心情愉快的陈青焰不禁感到诗兴大发,当场就吟诗一首。
其诗云:
失之羊肉串,留之牛肉串。
牛肉串不赖,真的很不赖。
吟完之后,陈青焰表现的颇为自得,她问在她身旁的李鸢宁和任大呈道:
“你们觉得我即兴而做的这首五言诗,如何?”
“啊???”听到陈青焰突然念了几句话,然后便问自己,任大呈很是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他连忙竖起大拇指,对陈青焰夸赞道:
“好!好诗!好诗!
……大小姐,您真是才识宏博,雅量高致,竟然能够做出如此……如此妙的诗,真是厉害。”
在得到任大呈的夸赞之后,陈青焰脸上的得意之色更加浓重了。
而李鸢宁,在听到陈青焰的问题之后,就第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之中。
之后,她想了想,还是一脸认真地对陈青焰说道:
“青焰,话说,据我所知,这诗,一般,大概,似乎,可能,往往是要讲究一下格律、平仄、押韵之类的……
你这……若是按照传统对诗的看法的话,应该都算不上诗吧……”
听到这话,陈青焰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
然后她便颇为理直气壮地对李鸢宁说道:
“宁哥哥,都什么年代了,还在用传统的观点,来做传统诗?
说起来,我作的这些诗,其实是我和我的诗友核桃共同创立的一个新潮的诗派!
至于核桃……嗯,其实你应该也听说过,就是卯镇勺所说的那个万民堂现任代理堂主她老人家的小名。
我本着我们新墨家“世道必进,后胜于今”的原则,来对诗的定义进行大胆创新。
我们打破了之前那落后于时代的诗的定义,自己创立了一套关于诗的定义。
这定义就是,只要是大于等于四句,而且几个句的字数都超过四个字,而且几个句的字数一样……
那么,就可以称之为诗。
至于什么格律、平仄、押韵之类的,都是糟粕,应该一删了之,一删了之!”
听到陈青焰解释完,李鸢宁可谓茅塞顿开,她点头道:
“……啊,原来是这样的啊,我懂了。
嗯,不管怎么说,青焰,你还是挺有创新精神的,这值得表扬!”
说完之后,李鸢宁还鼓起了掌。
听到李鸢宁表扬自己很有创新精神,陈青焰的脸上的那一点点不满之色里面散去。
此时,陈青焰的心里,简直可以说是乐开了花。
高兴的陈青焰当即从保温锅里拿出好几根牛肉串,自己留下一根,尝了一口。
然后便将剩下的牛肉串全部递给李鸢宁,同时,她对李鸢宁说道:
“呀!真好吃,宁哥哥,这几根你尝尝!”
李鸢宁欣然接受了陈青焰递来的牛肉串。
“不赖不赖,真的不赖!”吃了几口之后,李鸢宁说道。
陈青焰又仔细观察了一下保温锅,估计了一下里面牛肉串的数量。
然后,她淡淡一笑,便继续对李鸢宁说道:
“这些烤牛肉是非常多的。
如此多的烤牛肉,就是二十个我也吃不完。
所以,宁哥哥,这些烤牛肉,就都交给你来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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