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这就打。”李旭尧掏出手机，电话响了几声，就已经被接了。
“喂！小旭啊，伱怎么这么久才给我打电话啊！你们申请的MBA怎么样了？觉得在哪读了？”
“我们应该是选择在SH读了。”
“哪个学校啊？复旦还是交大？”、
“都不是，是中欧商学院。”
“没听说过。”
“妈，我是想跟您说....”
“你叫我什么？”
李旭尧刚和蒋萌萌逗完，给蒋妈打电话的时候顺口就叫了“妈”，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叫。
“那个，阿姨，我是想说....”
“小旭，以后就改口叫妈吧，这时候还叫阿姨有点生分了。”
“好的，妈。我们公司前段时间举牌了两家银行，一家招行，一家平安，您看您是选哪家做董事？”
“啊？你还真的收了个银行啊？妈当时是跟你开玩笑的，我这要是去做董事，是不是还要去上班？你爸可能不同意啊！”
“不用上班的，偶尔去开个会就行了。”
“那我跟你爸商量商量啊。”
“好，您尽快啊！”
挂完电话，李旭尧笑道：“萌萌，妈现在有点怕了。”
“妈要是不去的话，你就自己去吧。”
“也可以。妈不去的话，你去也行。”
“那平安呢，你打算让谁去？”
“那也只能我去了。楚湘竹已经在JS以后做了董事，一个人不能同时在两家银行做董事，独立董事倒还行。不过有时候独立董事就是个样子货。”
“那好。妈不去的话，就你去，剩下的我顶上。”
蒋妈倒是没让李旭尧久等，过了半个小时就回了个电话，说自己办的学校还没搞定，暂时走不开，让小两口自己去做。以后有机会的话，她老人家再顶上。
李旭尧摊摊手：“妈果然还是怂了啊，那我去招行，你去平安吧。”
蒋萌萌点头表示同意。
“公司里的那些人也不能让他们闲着。要是再有什么公司要我们派驻董事的，就让他们上。总不能我们整天忙得要死，让他们坐在办公室里喝茶吧。”李旭尧不想兼太多职务，投的公司太多了，自然要把手下的那些人都推出去顶上。
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他们还很乐意成为一家公司的董事呢。
经过一个多月的建仓，公司现有的几只产品的仓位都已经到了8成以上。
善水再次发出公告，表明初步完成建仓任务，仓位达到8成以上。
“李总这建仓速度真够快的！”
“我看了下某基金，一个月前说要建仓，到现在净值还在原地踏步，一看仓位，才两成！还说要维稳股市呢！维稳自己的净值吧？”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啊！善水的几只产品仓位都已经达到八成以上了，这才过去一个多月啊！”
“这建仓速度可谓神速，而且，几只产品的净值一个多月最少的都涨了5个点了！比那些原地踏步，甚至倒退的强了无数倍啊！”
“要不李总和蒋总怎么会是私募江湖的绝顶高手呢？”
“相比之下，其他人就有点混吃等死了！”
“就是赚了手续费后，已经在想着怎么赚下一波手续费了。至于净值是什么，能进自己口袋吗？”
“是啊，尤其公募，赚的就是手续费，不管基金亏多少，他们照样收费。”
“毕竟赚再多，他们也不能分红！”
“这也是为什么会有所谓的‘市值管理’，拿着基民的钱，去做利益输送，从中捞好处！”
“净值在他们看来，就是发行下一只产品赚手续费的噱头。”
“不能一概而论啊！私募还不是为了分红才那么在意净值？”
“怎么？赚了钱不给分红，亏了钱的还死皮赖脸收手续费？”
......
一时间市场上的言论出现了“公私分明”的现象。
公说公有理，私说私的好。两派之间争吵不休，持续了好几天。
公募推出了几家巨型公司出来打垒，私募的代表自然就是善水。
公募强调规模，私募强调业绩。
你跟他说业绩的时候，公募那派跟你说规模。然后说到善水的规模一样超过他们的时候，他们又开始说自己的团队更强大。
再问他们为什么团队强大，业绩反而拉胯的时候，他们开始强调手续费便宜，而且普通人也能申购，更加普惠。
“普惠？是掉坑里的人更多了吧？”
“你们看，买了善水产品的那些人，说话多有底气！赚了钱就是嚣张！”
“对，再看看我们，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基民，只敢说自己是养鸡的，恐怕这么一直亏下去，就要自己去做‘基’了！”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很专业了，什么阿尔法，贝塔，什么行业配置，什么均衡，什么回撤小，基金经理名校毕业，从业多少年，辛辛苦苦选了只基。最后还是亏！”
“基金经理更专业，可惜最擅长的专业是忽悠。”
......
很快，矛头转移到了善水这边。开始攻击善水这么高的业绩，都是低买高卖割韭菜。动辄几倍十几倍的业绩，也成了割韭菜最好的证明。
李旭尧一阵无语：难道炒股只能亏钱，不给赚钱？你们说自己专业，结果一波暴跌打回原形，这时候还过来指责水平高的了？
这要是在什么真的武林或者江湖，一群二三流的高手指责一流高手甚至顶尖高手，武功太高，和他们打架不公平，恐怕早就被一剑通了个透心凉。
唉，还是不能太出风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人必非之。
太优秀也会有烦恼。善水的业绩遥遥领先与其他的私募和公募，自然会遭到一些恶语中伤。甚至会用些其他的手段。
“小李，你的公司被人匿名举报，说是操纵市场，内幕交易。不过都是没有证据的。”
“刘叔，放心，绝对没有操纵市场的行为，也绝对没有什么内幕交易。我们都是正常操作买卖股票。要不您派人来调查一下？这样我们也可以证明清白，堵住那些人的悠悠之口？”
“这倒不用。不能让积极配合救市，然后又维稳市场的人寒心嘛。目前市场上的一些舆论有点扭曲了，这可不是好现象。”
“是啊，可不能被这些人影响到了广大股民的信心。”
“你也注意点，不要授人以柄。真要这样的话，你是少不了被调查的。”
“明白，我会注意的！”
徐教主出事后，隔了几个月qingdao机关说他涉嫌内幕交易、操作市场被依法逮捕。
这消息刚出来，善水就被别有用心的人匿名举报，其用心不可谓不狠毒。
幸好自己真的合法合规，而且还可以算是救市、维稳的有功之人，不然的话，一顿查是肯定少不了的。
不受人妒是庸才啊！李旭尧在蒋萌萌面前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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