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出仆罗的不屑之色,乌木通意味深长道:“一笔关于噶兰儿城的大买卖!”
咣当!
闻言,仆罗手中的茶具翻到在地,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咽了咽口水,他惊骇问道:
“你难不成疯了不成?知不知道城内守卫多么森严!竟然敢打城池的注意”
乌木通不以为意,继续说道:
“这我自然知道,不过这些是我们需要考虑的,而你只需要在你权限范围之内为我们小小的提供一些帮助便可,放心,完成之后,我们不敢不会为难你,还会给你一大批钱财!”
“现下可是动手的最好时机!”
仆罗有心拒绝,但他突然察觉到府宅似乎太过安静,眼神一瞥,突然瞥到房外的仆人似乎有些不对劲。心中当即一惊,背生冷汗,只能苦涩应承下来。
听到仆罗答应下来之后,乌木通留下一些士兵监督之后,便满意而回。
……
听完乌木通汇报之后,韩信满意的点了点头。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而今东风显然已至!
“回信给主公,可以动手了!”
韩信这般想道,同时放飞手中的高级信鸽。
“吩咐下去,按计划行事,先让那个匈奴商人利用商队将咱们在城外驻扎的部队运送到城中。”
“是!”
……
噶兰儿城不远处萧宇驻地。
看完韩信传信后,萧宇哈哈一笑,连声道:“好!好!时机已至,传令下去,全军出动!”
伴随着萧宇的一声令下,整个‘征虏军’开营拔寨,向着不远处的噶兰儿城开始进发。
……
噶兰儿城外。
仆罗忐忑的站在城门外等待了一会儿。
原本稀疏平常,甚至安之若素的进城,却因混入商队中的那些士卒而搞得胆战心惊。
此刻他站在城门外,发现没有人来回报,甚至大门直接紧闭!
仆罗心里登时一紧。
“还没人来迎我们进去?”
“难道暴露了?怎么会?”
“不可能!”乌木通看都不看他,当即否决,“胡言乱语,不可自乱阵脚。”
“我只是送粮而来,他能奈我何?”
乌木通此时内心还是很冷静,他很清楚慌乱根本解决不了事情,而且他们那一些列计划都做好了严密的策划,根本没有错漏之处,不可能被人发觉。
果然,不多时。
伴随着轰隆一声,尘封的大门终于向他们敞开。
大门一开,不待守城人员上前探查,乌木通便是一个箭步上去,张口便道:
“怎么回事,知不知道这里运送的是什么?粮食!这可是粮食啊!耽搁了你们小命赔的起吗?”
被乌木通这先声夺人一般的气势镇住,守城将士头皮发麻站了出来,解释了一句。
紧接着他大致扫了扫几眼,便挥了挥手,将商队放进城。
这守城将官可看不出来这小小的商队中竟然藏着韩信将近一千多下马黄金枪骑兵。
……
“士兵运送进来了?”
“回禀将军,是的,现已至军营,正等待将军命令。”
“好,传我命令按计划行事,协助花剌千夫长控制住噶兰儿城西城门,迎接主公进城!”
韩信开口命令道。
收到韩信命令后,那些被其贿赂处于静默状态的间谍一一被启动了。
……
噶兰儿城,西门。
西门守城官收到韩信命令后,没有多少迟疑立马率领自己的一干亲信便展开了行动。
“杀!”
“投降免死,不降杀无赦!”
一瞬间,在千夫长花剌的偷袭之下,西城城门守城士兵损失惨重。
“千夫长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
“为何?为何这般,我们难道不是您的手下吗?”
“不,该死,该死的臭婊子,日了狗的花剌,他叛变了,叛变了!”
“我恨……”
“投降,我们投降……”
在千夫长花剌的早早准备之下,西城城门的守备军毫无还手之力便被其给清剿干净。
但即使一切顺利,不可避免,西城城门动乱的消息还是穿了出去。
听着耳边那刺耳的号角声,花剌一脸恼悔,“该死,怎么忘记了还有传信官的存在?!”
紧接着他便立马反应过来,道:“快,快,速速向韩将军求援!”
……
此时,噶兰儿城领主府,呼延城主正在处理政务。
“报,报告城主,西城城门出现叛乱,西城城门已然失手,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一支传令骑兵骑马匆匆传入领主府。
“什么?!
”
呼延城主满脸不可置信,“我噶兰儿城城高墙厚,那些将领我平时带他们不薄,怎会出现叛乱?”
但不管呼延城主如何不敢置信,叛乱的事情已然发生,他只能接受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
“快快,传我命令,着城防军东军、北军、南军,各调集部分军队共同剿灭西城叛军,势必要将西城城门夺回!”
呼延城主虽然有些惊怒,但是并无慌乱,有条不紊的下令。
突然,他仿佛意识到什么,又道:“着城防军呼延渺,分出一部分人手监视那伙援军,我怕他们趁势捣乱。”
“是!”
在呼延城主命令下,整座噶兰儿城仿佛活了一般,纷纷动了起来。
大量兵种于城中横行,路经街道,来往匈奴百姓纷纷避让,甚至有机灵者已经悄然回家躲好。
而此刻,韩信正在赶往西城城门的路上。
早在他传信给千夫长花剌之时便做好了准备,等待千夫长花剌于西城城门叛乱制造混乱,他便立马趁机从军营出兵,赶往西城城门,控制住西城城门入口,等待主公来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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