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些追求她的世家子弟所不具备的。
她可以肯定,这位林兄的背景绝不简单。
“嗯,合作的事,日后再谈。眼下,我建议香兰小姐让你拓跋家族的人最好先前往皇城,经我方才一闹,元家势必会派兵封城,搜查夏侯光的下落,届时双方一起冲突,定会爆发惊天大战,难保你拓跋一族会被殃及池鱼。”
“另外,若你拓跋的人与朝中大臣有所联系,最好让其上报皇主,以免元灵皇朝的诡计得逞。”
像这些大族,家中一般都另设传送阵,只不过品级不如驿点的传送阵高,可传送的距离不远,只有几百里,但供己脱身却是足够了。
说着,林大庚望向邓文彦:“邓兄,你也前往拓跋家,利用他们的传送阵离开玄庆城,再传送回岷城,告知你父亲,做好抵御元灵皇朝进攻和支援玄庆城的准备。”
“一旦元家无法拿下夏侯光,且因大战造成重大损失,其城主之位定会被褫夺,而你邓家若驰援有功的话,再稍加运营,想拿到玄庆城城主之位不难。”
“当然,此事我会助你,你只需说服你父亲带兵支援便可,小小夏侯光,我还没放在心上。”
邓文彦闻言激动不已。
若是他邓家真能拿下玄庆城,就连本家也会重视他这一脉,好处无穷。
“好,若能成功,我日后便以林兄马首是瞻。”邓文彦咬牙说道。
连夏侯光都不放在眼里,这林兄果真是神秘莫测啊。
“嗯,我也即刻去通知父亲。”拓跋香兰点头道。
旋即,两人便动身前往拓跋家族。
至于林大庚,自然是带着澹台雪、破沧海回客栈准备看戏,分身则继续散布在城中各处。
...
城主府。
啪!
“混账,你干的什么事,知不知道斗兽场已经乱了!”
元壁怒不可遏的一巴掌抽在元华灿脸上,让其本就被林大庚抽的有点肿的脸肿的愈发厉害。
斗兽场可是他元家的主要收入来源。
如今,却因无法兑换赌注,而让那些武者修士闹了起来,直接把他们斗兽场的名声给搞臭了。
虽然他已经及时派人送了灵石过去,但对日后的生意影响却是极大的。
“爹,你听我解释啊。”
元华灿委屈的捂着脸,赶忙说道:“都是那个叫夏侯拓耋干的,而且,夏侯光就在我们玄庆城啊,他作为元灵皇朝三军统帅,竟然一声不吭的跑到我们百兽皇朝,摆明了是有图谋。”
“蠢货,他说你就信啊,你的脑子呢!”
元壁扬起手便欲再扇一个耳光,可一看自己儿子那肿如猪头的脸,不由心软了,沉声说道:“若他真是夏侯家的人,又岂会轻易暴露身份,还特意暴露夏侯光的踪迹,拓耋?他爹!这明显就是夏侯光的仇敌啊。”
“华灿啊,你何时能学会处变不惊,凡事多动动脑子啊。”
元华灿微微一愣,当时被人拿捏着性命,惊慌不已,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可总不能真承认自己无脑吧。
“可万一那夏侯拓耋洗劫斗兽场,就是夏侯光的阴谋呢,毕竟这老东西出了名的狡诈,若是他想对我们玄庆城有所图谋,不是正好能借此打消爹的猜疑?”
“就像爹你刚刚说的,你压根不信夏侯光在城中,兴许就中了他的下怀呢?”
“若真是如此,只能说夏侯光的图谋甚大啊。”
“万一玄庆城出事,那爹你的城主之位岂不是......”
元华灿解释道。
嘶!
元壁闻言不禁皱眉,摸着胡须思忖了起来。
元壁是个多疑的人,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可经儿子元华灿这么一提,他越想越有可能。
最关键的是,他不能赌。
为了拿下玄庆城的城主之位,他可是花了不少钱。
“不管夏侯光在不在,但这个夏侯拓耋竟敢对我元家下手,便饶不得他。”
元壁眼睛一眯,旋即便召集心腹,下达了命令。
不多久。
“玄庆城今日封城。”
城门处,士兵合上大门,开启阵法。
而在城中驻军的军营里,一支支队伍冲出,领队的皆是拿着一张夏侯拓耋的画像,开始在玄庆城中大肆搜捕了起来。
...
拓跋家。
拓跋香兰成功说服自己的父亲,开始带着族人利用传送大阵离开玄庆城。
她也不知道林大庚的话中真假,
但那头亚凶兽却是实打实存在的。
哪怕是为了和这位“林兄”打好关系,她拓跋家也得慎重考虑其所言。
当然,将夏侯光在玄庆城上报朝廷一事,他们不可能真就屁颠屁颠的去上报,万一这是个假消息,那拓跋家的脸就丢尽了,故而只能静观其变。
至于邓文彦,则早就通过传送阵离去。
...
客栈。
皇甫萱等人在分身的召集之下,纷纷赶了回来。
“哼,该死的夏侯老贼,这次必让他死。”
皇甫萱眼神阴寒。
仿佛当初与其和亲成了她人生中的一大污点。
当然,也正是因为此事,她才会被关在暗牢那么久,怨气自然更大。
不过这一次,他们这边高手众多,想杀夏侯光还真不是难事。
皇甫萱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之前我遇到他时,跟在他身边的两人气息有些古怪,并非是其亲信,感觉有点阴森,像是魔修。”
魔修?
林大庚对此倒是不会感到奇怪。
毕竟厉洪辰这个魔修,都能当元灵皇朝的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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