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跟着姑爷办事爽啊,张家这些孙子不知道多少次违反门规,私下对咱们李家人动手了。」
「可就是仗着那狗皮门主,一直耀武扬威把黑的说成白的。」
「咱们门主还硬是忍下了……」
几个出了气的大汉掐着腰,心情畅快之余又难免郁闷。
但看着秦淮,他们又不禁大笑。
从前他们看不见李家的希望,但现在姑爷来了。希望就有了。
「诸位处理尸体应该不用我教吧,之后就回去吧。」
秦淮交代。
「今日无事发生。」
几人会心一笑,「今日我等出来郊游了。」
「哈哈哈……」
几人用目光四处搜寻了一下张大根的尸体,并未找到。
「姑爷,那张大根……」
「我已经让他彻底消失了。」
秦淮声音平澹。
几人目光一凌。
姑爷这实力,竟然比他们杀的还快?
看样子刚刚他们观战时,姑爷还是有藏拙的。
几人非但没有不满,心中倒是越发高兴起来了。
对他们而言,秦淮藏的底牌越多,他们就越高兴。
李家的复兴和他们的复仇,希望也就越大。
……
「荒唐!简直太荒唐了!」
九龙门议事堂。
张武砰的一拍桌子,额头上青筋暴起。
大堂内气氛凝重,不少张家人怒气冲冲的看向秦淮。
张大根失踪两天之后,张家人才不得不承认张大根之死的消息。
于是怒气冲冲的就召开了宗门议事。
毕竟一位九炼高手,甚至快要突破纹骨境的高手。
可不是什么小人物。
若是
其突破纹骨境,可是能拿出去独当一面的高手,会直接改变一个势力的格局和在令江郡的地位。
非同小可。
「我堂堂九龙门的九炼高手,准纹骨境的中流砥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了九月勾边上?」
「这事儿谁信?」
「这事儿你信吗?!」
张武直愣愣的看着一旁的李泽仁。
李泽仁面色阴沉,「信与不信,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依我看啊,就是圣心教的人做的。」
二叔李泽武笑得咬牙切齿,有点装都懒得装的意思,「那群人太混账了,竟然连我九龙门的高手也敢偷袭。」
「这是要和我们全面开战啊!」
张武冷哼一声,「哼!若真是圣心教做的,他们早就在周遭大大小小的城镇贴满告示,宣扬他们圣心教有多么神勇了。」
「嘶,对啊。」
李泽世恍然,「那就是郡守府的人!」
「那帮家伙和咱们的积怨可比圣心教深多了。我懂了!郡守府的人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杀人,然后栽赃家伙给圣心教。」
李泽武一锤桌子,「四弟说的对啊!这郡守府好脏的心!」
张武看着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模样,恨得直磨牙。
「不知秦淮那日身在何处啊?」
张家阵营,一位长老冷眼看向秦淮。
「我?我那日记不清了。似乎出去逛了逛,也可能是在宗门内修行……」
秦淮神情自若。
「荒唐!你连前几天的事都记不清吗?这样如何当的李家的姑爷?」
「那天就是我正常的一天,和平日没什么区别。没有什么需要铭记的重大事件,自然也不会记得清楚。」
「而且这位长老如此问我是什么意思?」
「你是想挑拨两家之间的关系吗?!」
秦淮横眉冷对,十分激动。
「你……」
那长老指着秦淮,气的脸色通红,「倒打一耙,我看是你想要挑拨两家关系。」
「分明是你残害同门!」
「这位长老,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你说我残害同门,你可有证据?」
秦淮冷眼相对。
「你与张大根素来不和,自然有动机杀他。」
「素来不和?」
秦淮还没说话,李泽世就气笑了。
「你是指哪里不和,是张大根在酒楼出现不逊辱骂我四房,还是他拐骗我四房的少女在荒野侮辱,又或者是在九月勾偷袭我四房的弟子,导致两人身死至今下落不明啊?!」
「你…你血口喷人!」
那富态的长老眼神飘忽,不敢直视李泽世的眼睛。
「泽世兄,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
富态长老身边的一人缓缓开口,为富态长老打圆场。
「这也是我想说的,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
李泽世微微一笑,缓缓坐下。
但他心情舒畅,看着这群在眼前吃瘪的张家长老,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
「我家姑爷行事想来是光明磊落,绝不会做这种偷袭之事。」
「要杀,也是光明正大的将其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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