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她结界成型的下一刻，只听噔的一声，青琊剑突然从黑雾中退了回来。空中一个流光旋转，再次稳稳落到了秦九卿手上。
与此同时，笼罩在苏清尘身上的黑气也尽数散开，褪去黑气的伪装，他再一次出现在了秦九卿面前。
只是这一次，秦九卿探究的看着眼前的苏清尘，一种对危险预知的直觉告诉她，此时的苏清尘绝对特别危险。
换句话说，之前的苏清尘，虽然眼中也藏着恨和疯狂，但除此之外，他眼中还存留这迟疑与矛盾，这种迟疑和矛盾，让他疯狂，但同时也拥有了弱点。但此刻却不一样，眼前的苏清尘完完全全好似变了一个人，他的眼中，除了森森冷意和深不见底的煞气，再无其他。
“你刚刚做了什么？”短短这么一会儿，不仅周身气质翻天覆地，就连他的修为，隐隐约约也比之前更加强了。
还有这么好的事儿？
秦九卿看着，一时之间，有些不能理解。
“你问我吗？既然好奇，试一试不就知道呢？”宛如是刚出现在此处，苏清尘目光四处晃荡了一圈，方才寻着声音的源处看了过来。他森森的目光中，游离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虽是笑，但触到他视线，还是让人冷的心头一悸。
“你——你是袭相？”秦九卿看着如此陌生的苏清尘，一个不成形的想法顿然萦绕入心，突然冒了出来。
因为先入为主，她一直认为苏清尘听命于袭相，但有没有可能，袭相与苏清尘共用了一个身体。
这样既能解释，为何苏清尘会在短暂的二十年，拥有如此匪夷所思的实力；同时也可以解释，袭相那样蛰伏了数万年的人，为何会如此认定苏清尘，不仅赋予了他如此高的实力，还放任他拥有如此大的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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