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推算出来的吗？”
“是的，推算的结果，袁教授亲自算出的答案。如果你想知道详细的推算过程，我也可以推导一遍给你看，但这至少需要半天的时间，而且你不一定能听懂。”
“那就不用详细讲解了。”徐羡想了想后，又接着道：“既然你说S0掌控着东临城内的一切规则，他的意志无所不在，那你们在推算出他的存在后，为什么还能平安无事？”
“是的，其实我们的一切行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年轻女子说到这里，一对香肩开始止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目光中也迅速被恐惧占满，用近乎于结结巴巴的语气说道：
“如果我说，我们的这一切行动，其实都是在他的支持下进行的，你会相信吗？”
徐羡摇了摇头，道：“不可能，你刚刚说是要变革，要推翻现在城里的压迫和剥削，还说S0的意志是这一切不平等的根源。可现在又说你们的变革，是受S0意志支持的，这种自相矛盾的解释，你觉得我会信吗？”
年轻男女子苍白无力的笑了笑，道：“没错，起初我们也不相信，但随着实验的顺利开展，我们越来越发现，这种自相矛盾的逻辑，正主导着城里发生的所有事情。他好像在支持着一场推翻他自己的变革，而我们只不过是顺着其意志，走上了其中一条路而已。”
“一场推翻自己的变革？”
徐羡愣住了，他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一连串看起来很久远的画面，久远到半个多世纪以前，东临城初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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