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一遍就会了,牛逼啊!”盛静露出孺子可教的微笑。
“起开!别挡着我看三千年难得一遇的美少女!”夏伟将盛静扒拉到一旁。
夏杰凑到董民兵跟前问:“嘿嘿嘿!董师傅,新来的小娘皮三围是多少?”
吴昊激动落泪道:“苍天啊!大地啊!每次想起厂里女工的颜值问题,我就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味同嚼蜡、味如鸡肋、如此乏味!现在,终于秀色可餐了!以前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残花败柳!什么臭番薯、烂鸟蛋!什么闻之欲呕的浑酒浑浆、残羹剩饭!”
“拖把元昊,你这话让那些阿巴子听见,会被口水、鼻涕、浓痰淹死!”董民兵提醒吴昊注意言行。
“再说一遍,我是拓跋氏元昊!西夏的王!”对名讳非常忌讳的吴昊愤而解释。
女孩名叫刘纾绮,听说是胡子哥三代都没怎么来往的远亲。她在针车上正做连衣裙腰带,缝合的腰带是反的,要用长起子翻过来。很多男工纷纷过去献殷勤,帮忙翻腰带。
每个男人心理住着两个女人:一个皎洁无暇的白月光,一个快乐堕落的朱砂痣。同时也住着两个男人: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个淫邪无比的西门庆。至于什么时候不乱,什么时候淫邪,完全取决于女人的颜值。
“师傅,那啥,我过去和老乡打声招呼,过会就来!”周永清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嘿,臭小子,不学打版啦?难得有空,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学习的热度还是赶不上火热美女啊!”董民兵瞅了一眼刘纾绮,咽了咽口水道:“89、62、90,5:8黄金分割,3:2:3魔鬼身材比例,九头身美女啊!”
周永清朝刘纾绮跑去时,她刚好也看向周永清,浅浅一笑,朝周永清勾了勾手指。周围一群男工羡慕嫉妒恨地望向周永清。
不会吧,这是郎有情妾有意吗?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完了!完了!是心动啊,糟糕眼神躲不掉,对你莫名的心跳!不行,不行!我是有前女友的人,要矜持一点!周永清放慢奔跑的脚步,平复了一下兴奋激动的心情,在美女笑吟吟的注视下,如螃蟹般横移到刘纾绮跟前。
“你好,我叫——”本来周永清想说:我叫周大帅!美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侠义的化身。结果被眨眼间打断。
“你是韩力?最厉害的厂工吧?”刘纾绮说。
“唔——”周永清想说:唔错!我就是东西厂都归我管的大司马,大主裁是也!结果又被打断。
“那你知道韩力在哪吗?”刘雨涵开始四下张望,“帮我带句话,说我很欣赏他!”
此话一出,周永清虽然勉强抑制住了吐血的冲动,但身体里面依旧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围绕着刘雨涵的一群男工也是如此。看来,男人们也有一颗玻璃心。
一传话成千古恨。周永清神情呆滞地转达了消息。
韩力看了一眼刘纾绮,吞了吞口水,镇定地说道:“去,告诉她,我网名叫葬爱葬心@,后面这个a画个圈念艾特!”
刘纾绮:“告诉他,我叫走极端の小神经,当中圈圈往里折读nao!”
韩力:“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刘纾绮:“抓不住我的心,就不要说我花心!”
韩力:“我爱我自己没有情敌,少年玩心吗?”
刘纾绮:“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韩力:“bury love,埋藏那死去的爱情,我其实挺怕看不到爱的故事。哪怕这爱后来消失了也行。留下一个干干的河床,也比一片荒沙野漠的好。”
刘纾绮:“千寻葬爱回眸望,如果爱,请深爱!”
……
周永清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貌若潘安,美似宋玉,风流如西门庆的周大官人,这是在做什么?何时沦为他人的通讯工具了?飞鸽传书?快马传书?烽火狼烟?黄耳传书?鸿雁传书?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口口相传着一段段语录,今后会流行一个时代,开启了一个新的潮流组织——葬爱家族。
周永清从未感觉工厂的电灯泡如此明亮刺眼,感受好似电影《破坏之王》中,看见大师兄和心爱的阿丽纵情歌舞,一旁七孔流血的何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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