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还在懵圈中,她张着嘴,却还是不知道什么个情况。
易中海一样糊涂了,许大茂这明显是知道了那证人是谁。
顺着话一想,易中海也一下猜中了:“棒梗,证人是棒梗。”
秦淮茹不敢置信的道:“怎么可能,棒梗都没醒过。”
许大茂冷哼道:“除了你儿子,谁还干得出偷拿我工……东西的事啊。”
秦淮茹咽了下口水,又想到了什么,索性豁出去了:“我儿子是证人又如何,我就不信,他能给你作证,来害我。”
许大茂不由也一乐:“对啊傻柱,棒梗他怎么可能会给你当证人啊。”
易中海心下呵呵,就那小白眼狼,不会才有鬼呢,一点良心都没有。
三大爷见此,又急了:“柱子,棒梗能给我们当证人吗?”
傻柱大笑了声,才道:“放心吧三大爷,棒梗他即便再嘴硬,公安一来,他还不立刻开口。”
许大茂秦淮茹再次心一凉,棒梗不个半大孩子,那顶得住公安的审讯啊,甚至只要公安一开口,只怕棒梗就什么都说了。
“好,那我立刻让解成去报公安,顺便上报街道。”
三大爷立马朝阎解成夫妻招手。
傻柱连忙道:“等一会先三大爷,因为我觉得,棒梗一会,大概就会带人来抓他妈秦淮茹。”
大院的人不由都一脸震惊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傻柱。
棒梗再不是东西,也不致于这么干吧。
秦淮茹整个人,都再次软摊在地,这次,她秦淮茹死定了,不可能还被轻饶,
许大茂也差不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里还不忘骂秦淮茹,害死他。
易中海好点,但也不由一脸绝望,他是再案犯了,肯定从重判处。
傻柱见他们误会了,连忙道:“我的意思是,棒梗大概会先被抓,然后带人回大院,顺便抓秦淮茹。”
“棒梗在我们开大会前,便拿着许大茂的新买的工具去卖了。”
“大伙试想一下,棒梗半大小伴,干这种事,岂能不招人注意。”
“新的东西,棒梗也不可能贱卖,所以,棒梗一旦出手,就会被人老板当贼送公安,或街道办。”
傻柱一通解释,总算说了个明白。
秦淮茹此时,跪着,朝傻柱道:“柱子,小当槐花可不能没了我啊,你就再饶我一次吧,我以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那些害你的主意,都是许大茂易中海出的啊。”
许大茂都不由气死了,那里忍得了:“秦淮茹,你个贱人,你无辜,你清白,我呸。”
“我告诉你秦淮茹,这事,那怕你说破天了,也跑不了,你死定了,我许大茂说的。”
秦淮茹立刻反击道:“我有说错吗,卸车埋车轮,可全是你一个人干的,我秦淮茹顶多就参与了损坏车轮的事。”
易中海也坐不住了,像看到了一线生机:“许大茂,秦淮茹说的可没错,事情全是你干的,我和她只是弄坏了阎老三的车轮而已,其他的关我和秦淮茹屁事啊。”
许大茂气疯了,大骂道:“易中海,你这老狗,果真不要脸都极致了,我呸,还一大爷,狗大爷你都不配。”
许大茂扫视着两人,道:“任你们再如何推脱,看公安信不信你们。”
“等着和我一起死吧,老狗易中海,贱人秦淮茹。”
这话一出,易中海秦淮茹都心凉的闭上了嘴,公安会信他们?
会信才有鬼呢。
他们不是主谋,也是从犯。
此时,聋老太太,在贾张氏的馋扶下登场了。
一见老太太,傻柱就知道事情恐怕又得黄了。
不为了帮易中海他们,就不会这时才出场。
“柱子,阎小子,大院的诸位,能不能看在我这老太太的面子上,再饶他们一回。”
聋老太太说完,还隆重的鞠了个躬。
何雨水先忍不了了:“老太太,凭什么啊,他们欺负到人头上了,凭什么还饶过他们啊。”
秦淮茹那能不死命抓住这来之下易,堪称最后的希望,哭着哀求道:“雨水,我秦淮茹不是人,是畜牲,是禽兽,但小当槐花是无辜的啊,没了我,她们怎么活得下去啊。”
“俩小女孩,它就是送给别人,别人都只要啊。”
“雨水,你也是女孩子,你懂的啊,我们女人,那个不是天生命贱啊。”
这话,在场的人,没有不动容的,完全说到不少人的心里去了。
特别是不少老娘们,感同身受啊,女性,真的太不容易了。
傻柱却很想说,所以,怪只怪你们没生在后世。
在后世,男的才真太难了。
何雨水动了下嘴,却不知说什么好,她虽没那些经历,但,听过很多,更见过不少。
易中海饱含感激的看向了老太太,若非他不好多作什么,真就跪了,不夸张的说,老太太这不亚于救他易中海一命。
也终于发现,原来贾张氏,也并非蠢得无可救药。
许大茂则是紧紧闭上了嘴,生怕会影响秦淮茹的发挥。
这一刻,许大茂得承认,秦淮茹的身份,完全就是一层保护伞。
三大爷不说话了,只是看着傻柱,这事,他气归气,但,到底不过是只车轮子的事。
傻柱被三人陷害,才是重头戏。
才真的有够恶劣。
“老太太,一句话,一切柱子作主。”三大爷直接表态。
秦淮茹猛磕起了头:“柱子,小当槐花可是你看着长大的啊,没了我,她们真的没法活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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