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筠涵继续道。
“而且她说她不会走，她仍然在CFO的位置，这样剑拔弩张的局面你觉得对MC有利吗？MC需要的是团结的领/导团队。”
姜圣杰咬牙。
“顾筠涵，我是问你为什么这么做？你这么干对你有什么好处？郭玥收买的你吗？”
“郭总没有收买我，要想她走那得看姜圣杰的本事，这是她的原话。我告诉你这个并不是要激你，而是说与其两败俱伤不如共赢。”
“你才认识她多少天你了解她吗？她说什么你都信。”
“我说了她没有收买我，她没说什么，她知道你想要她走，她就是跟我表达了她不会走的意思，其他的真没说。”
“她知道如果她不走我不会让好过的吗？”
顾筠涵抿嘴。
“姜董，你应该明白她的意思，她并不怕你。”
“你觉得我不如她？”姜圣杰更是怒。
“觉得我会输是吗？你是可怜我吗？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瞎操什么心？”
顾筠涵没想到姜圣杰反应这么激烈。
“我没说你不如她，也没觉得。姜董，我觉得你想太多了，我没那你想的那意思，为什么这么做原因已经告诉你了，就是这么一回事。姜董，为什么非得要她走？你和她有私人恩怨吗？”
“没有没有！”
姜圣杰少有的暴怒，这让顾筠涵不得不考虑别的原因。
“姜董，我知道我这样很不对……”
“我就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姜圣杰咆哮。
“你这是擅自改变甲方委托，知道后果吗？”
顾筠涵抿一下嘴。
“一切后果我承担。”
“以为自己很有担当是吗？英雄是吗？”姜圣杰继续咆哮。
“想过MC一而再换HR外界会怎么想吗？你想过这个后果吗？口口声音为了MC，顾筠涵你是老HR，并且在职场打拼了那么多年，你太让我失望了！”
顾筠涵眼微动，眼内有些变化，她慢慢道。
“难道从一开始姜董用我是觉得我菜鸟好控制是吗？你从一开始就盘算着今天，是吗？你的目的就是让郭玥走人是吗？我也很想问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做？我也还告诉你了，那对郭玥太不公平了，我也还真就想帮她得到CEO的位置……”
“真心话说出来了吧？”姜圣杰嘲讽。
“不就是逞英雄吗……”
“对，我就不信了，公司一上市CFO就得死……”
“你又知道多少？”姜圣杰暴跳如雷。
“仅凭一面之词，仅凭片面认知，就认定对郭玥不公平，顾筠涵，你也不过如此……”
“你不如说你心胸狭隘目光短浅，MC上市后郭玥对你做什么了吗？以她的能力你觉得她做不到吗？你竟然还要赶尽杀绝……”
“你出去！”姜圣杰指着门那边。
“对，我心胸狭隘，你最好现在就出去……”
谈不下去了，顾筠涵看他片刻，抿嘴道。
“你消消气，我这就出去。”
“出去！”
姜圣杰真是气坏了，他用仅剩的理智撵她走，他不想对她做不该做的事。
顾筠涵出去了，等在外边的宋欢迎上前，轻声道。
“没事吧？”
里面一阵阵咆哮传出来，可担心死她了。
“没事儿。”顾筠涵轻声示意，大步向自己办公室去。
宋欢快步跟去。
里面的姜圣杰暴怒把办公桌上的东西全扫地下，秘书默不作声一点点地捡。
姜圣杰扯扯衣领，拿手机一边走一边给郑玮哲打。
“老地方，你马上过来！”
助理马上小跑去开门。
“我天啊……”宋欢听完顾筠涵所说担心不已。
“这可怎么办？说不定马上换了咱们……”
“也许我是欠考虑……”顾筠涵拧着眉心窝在办公椅里。
“是没错姜圣杰随里可以换掉我们，但我们本来就是从郑玮哲那里换过来的，一再地换，公众会有很多猜想……在姜圣杰的角度，我就是在要挟他，所以他才会暴怒，倒不全因我为郭玥发声……”
“就是说他换也不是不换也不是是吗？”宋欢松一口气。
“那下步你打算怎么样？还坚持吗？要不算了，反正郭玥也没有一定要你干成这事儿，她也说了她不会给任何支持，所以说老板咱这是吃力不讨好，算了吧。”
顾筠涵闭上眼。
“实际上姜圣杰这是惹怒了郭玥，这事不成郭玥是不会再忍这口气，她一定会对姜圣杰出手……”
“所以姜圣杰才会说你可怜他的话，老板，姜董其实老谋深算，并且十分敏感。”
“对。”顾筠涵点头。
“我没有想到他这么敏感，真是出乎我意料。”
“所以没有退路了？”宋欢又担心起来。
顾筠涵睁开眼。
“我决定干这事就没想什么退路。”
“值得吗？无论成与不成都得罪姜圣杰。”
“值！”顾筠涵眼一动不再动摇。
“这是很意义的一件事，凭什么我们女性在职场就得任人宰割？”
“你和我哥真是像……”宋欢叹息。
“换了我哥他也会这么做。”
顾筠涵眼又一动。
“他？他是女性吗？”
宋欢一笑。
“老板你还是不了解我哥。”
“我了解他干嘛？”顾筠涵听出嘲笑意味，翻眼。
“我为什么要了解他？嗤！”
“不了解怎么当他女朋友？”
“稀罕……”顾筠涵再翻眼。
“不过我哥出台那个什么不准办公室之恋的制度，真不知他想干什么，不想好了……”宋欢在那里嘀咕。
“说正事！”顾筠涵恼火拍桌。
宋欢眼一闪回神，笑道。
“说正事说正事，那不是在说了吗？现在死局了。”
顾筠涵再捏眉心。
“你来接手！”
酒窖里姜圣杰仍然怒不可遏。
郑玮哲在那里慢慢腾腾地挑酒。
“你这个时候不该喝酒。”
“不可理喻的女人！自以为是的女人！她以为她是英雄？”姜圣杰坐在那里拍桌子。
“你挑好了没？随便喝啦！”
郑玮哲拿着一瓶酒过来。
“说老实话，换了我也会这么做。”
“你！”姜圣杰指指他。
“你就护着她吧，不管用……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我开定了……”
“不是护着她。”郑玮哲一边开酒一边看他。
“我说的是实话。”
“你们……”姜圣杰一掌拍桌。
“一个个都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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