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内陆的家有良田几亩,草原上的牧民们,也有着自己的牧场。土地兼并就此开始,兼并后的土地卖给朝廷,实施农垦,但被兼并牧场的牧民们就成了流民,流民一多,匪患也就四起了。
张作霖这些年就是在干这个事儿,镇压因为牧场被农垦,起来反抗的牧民们,这不,又是打了一次钢钉碰面团的胜仗。
“五哥,你怎么来了?”一进门,张作霖就看到了自己的结拜五哥,张景惠。
“大人,奉天城来信了!”张景惠虽然年龄上比张作霖大,但却是张作霖的手下,此时正是奉天巡防营前路马三营管带,张作霖是统领(团长)。
“妈了个巴子的,总算想起老子了。我就说……”
张作霖话还没说完,张景惠就轻声打断道,并不想让自己上司脸上太过难看:“不是,大人,是袁金凯,他传来的信儿,说大人调动会奉天还早,但是张锡銮大人要来了,可以走一走这个门路,并且还说,大人可以选些心腹之人入奉天讲武堂。”
“那意思,还是没信儿呗。”张作霖磨了磨牙,这特娘的,钱也送了,马也送了,赵尔巽是来者不拒,但是就不调他会去,从被徐世昌扔到洮南镇压牧民的反抗,已经有着3年多的天气。
“大人,我觉得这其实更加是一步好棋,说明我们送给袁金凯的钱也没白送,至少给我们指了一条方向。”
“恩。”张作霖坐在椅子上沉思了一会儿,好似忍痛割爱似的咬了咬牙:“把我的马送去奉天,我义父一到,就送去。快马张,快马张,总得有一匹在奉天都叫得上号的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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