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
再赌一局。
武明月真心爱他。
怎么舍得亲手弄死他?
赌输。
死。
赌赢。
生不如死。
不能死。
老子要活着。
弄清楚怎么回事。
谁在坑爷?
百年之前苏颜卿身边的那个狗究竟是谁?
必须逮到!
李奕辰暗自发誓,一定要查清真相,否则死不瞑目。
而且后续他只要有机会,便立即投影十万年以来的完整记忆,届时应该就能破局。
李奕辰不怪武明月傻乎乎误会他。
这孩子出生之后便被亲姐姐狠夺血脉痛不欲生。
后又被生父嫌弃。
更是遭到生母亲手残忍遗弃。
好不容易遇到老怂苟。
结果发现恩情是生母的施舍。
心理不出毛病才怪。
纵然有前世帝主记忆也是如此。
她用禁忌道器为老怂苟消除负面隐患。
老怂苟自然要帮她治病。
梅念真他都能甜。
甜个白月光还不手到擒来?
“呵,终于承认了吗,还算识趣。”
武明月手中的匕首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柄杀猪刀,闪烁的寒芒让李奕辰眼睛生疼。
“大姐,别这样吧,我又不是大肥猪,就算你要刮我,好歹给个体面,这样羞辱我着实诛心。”
李奕辰故作害怕,苦口婆心劝武明月收起杀猪刀,换个花样弄他。
他此刻很乐观,因为心知肚明怎么回事,只要武明月别真刮了他就行。
还好,负面隐患此刻挺识趣,没有发作怒喷脏话。
小样也知道怂啊?
再傲啊?
怒一个试试?
色意出来遛一遛?
看人家武明月刮不刮你就完事了。
“我的鞋脏了,跪下,洗干净!”
武明月提着杀猪刀在旁边坐下,翘起二郎腿,晃动着脚上的绣花小鞋。
李奕辰恢复行动,故作疑惑,其实明白武明月的意思。
干!
洗鞋子。
用什么洗?
答案不言而喻。
这是要把他当真甜狗的节奏。
阔以。
真会玩。
给爷来另类教育?
当真病得不轻。
呵呵。
苏颜卿的记忆只是个借口。
你丫就是趁机想遛狗满足奇葩的病态心理吧?
李奕辰方才之所以直接承认自己百年之前是苏颜卿的狗,并非是单纯认为死无对证懒得辩驳,而是明白此情此景即便解开误会可能为没有卵用了。
武明月是谁?
帝道之主转世。
妥妥的智慧大聪明。
否则当年岂会把武明空当狗戏耍于鼓掌之中?
这么聪明的武明月,又与老怂苟恩人朝夕相处十六年,不至于因为苏颜卿的一个记忆就态度大变。
当然,苏颜卿的记忆的确石锤了,足以让武明月失望愤然。
可依旧存在破绽。
比如千年之前的那货可能是易容改貌的伪装者。
这种情况的概率虽然极低,但并非不存在,万一呢?
以武明月的智慧,就没考虑过会存在误会么,再低的可能性只要没看到老怂苟的记忆实锤,都有可能形成误会和冤枉。
而且就在不久前,武明月主动要求投影老怂苟当年捡到白月光之前的记忆,若老怂苟百年之前真的是苏颜卿的狗怎么可能不防备警觉?
然而,他非但没防备,还以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态度很果断接受了武明月送来的本源精血和大靖帝玺,就不怕其中暗藏针对虚伪狗的大隐患?
要知道,如今魔尊失望离去,禁忌龙主又不在身边,老怂苟唯一的倚仗就是白月光了,若是察觉到自己被白月光怀疑是苏颜卿的狗,合理的行为应该是拒绝大靖皇族的本源精血并想办法联系龙主保命求安吧?
怎么可能傻乎乎入‘洞房’?
这逻辑说不通。
当然,从武明月的视角来看,他这个虚伪狗纵然知道自己被怀疑也要死不承认,在赌白月光是个死心塌地大甜狗,无论如何都会深爱,不可能对他搜魂。
甚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毕竟只要他拒绝大靖皇族的本源精血就等于心虚了……曰!
如此来看逻辑又合理了。
但无论怎么说。
由于记忆存在空白。
真相始终没有摆在眼前。
武明月不该如此绝情。
可是呢。
武明月此刻的表现却仿佛坚定地相信了苏颜卿和老怂苟百年之前就认识,以此为前提拿出杀猪刀要求洗臭鞋子,心安理得把恩公当狗。
这明显很不正常。
李奕辰却理解具体什么个情况。
武明月太痴情于他了!
没有丝毫亲情。
而是浓厚的病态爱情。
说白了。
就是想独享他这个老废物。
然而。
当年他却不识趣。
令武明月爱而不得。
这就是大问题!
也可以说成武明月的病根。
百年之前,她就想和心上人生米煮成熟饭,奈何事与愿违。
随后,她压抑自我感情,被迫撮合心上人和武明空成就好事。
那段时间之中,她表面为心上人吃到皇族贵女的软饭而喜悦,但其实在压抑着灵魂深处的嫉妒和不甘。
废话,哪个妹子能够忍受心上人和别的绿茶你侬我侬,没有拔刀砍人都算大发慈悲了。
可武明月却强行忍了,表面还祝福心上人和武明空能够幸福美满,只为帮心上人圆软饭梦。
可最后意外发生,由于心上人不够识趣,激怒武明空致使被折磨得惨不忍睹。
这就让武明月心生愧疚,自责痛苦多年,面对心上人更不敢表达自我心意了。
得。
这病根因此便加重了。
试想一下,明明深爱着某人,却因内疚和恩情不敢接近对方,心中是什么滋味?
肯定非常痛苦。
然而,时隔百年之后,武明月却再次忍着这种痛苦,强迫自己去撮合心上人与梅念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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