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上司一前一后谨慎交代一声,陈家驹感动点头,随即和前者一样,视线移向周小星。
就很尴尬!
他是不是应该说些咩?说咩呢?
周小星身体不自觉后退,退无可退,他这才发觉他已经紧贴椅子,眼睛一一从这三人脸上扫过,最后停在陈家驹一副求祝福挤眉弄眼的脸上。
“陈Sir,我们相信你,你快去快回,返来后我,不,林Sir,不,骠叔请你吃饭。”
啊这?
终究是骠叔承担了所有,边个叫周小星询问的眼光移开时,他没有像醒目的林Sir连连摆手。
“打赢了有的吃,打输了......等着写报告吧。”
陈家驹满意起身出去时,骠叔小声一句,拉着一张苦瓜脸。
“骠叔,用不着这么说,我吃早饭的时候,芽子话有得打。”
周小星已经重新录制了一碟录音带,他模仿陈家驹,芽子扮作莎莲娜,按照他的剧本,吃个早饭的工夫就完美录好了。
好到咩程度,同电影里陈家驹拼死保护莎莲娜取得她的信任后录下的那盒录音带一模一样。
他现在这么说,是为了提前给骠叔林Sir打个预防针,免得他们太过惊讶,以至于回想边个环节出了问题。
发现他调换了录音带就不好了,毕竟他的形象一直都是正面的。
“她表现那么好,肯定这么说,可不是个个都可以逼得辩方张律师没话好说......”
“未必的,家驹盘问犯人的能力,整间差馆最靓了,而且,芽子讲的话,几时错过。”
林Sir,你想赞芽子直接就说,何必拉上家驹。
骠叔嘴角一咧,心里小声吐槽一把,不知为何,想起家驹把犯人逼疯的样子,乐了。
不到一秒,眉头不展,差人对犯人,律师对证人,两者没有可比性,况且这不是家驹的主场。
还是慎重点好,想到这里,骠叔两手来回拍打,当然,很小声那种,头先被人围观还不够咩?
周小星双手交叉,往胸前一放,看电影一样,望向法庭中央,周围惊讶的目光他都看不到。
惯了,肯定是骠叔摆出了咩奇怪的表情。
“......绝无虚言。”
陈家驹放下宣誓的手,换了一个姿势站着,自信平等,对于慢慢走过来,身体稍带摇晃的辩方张律师,面无表情。
他多年审讯的经验话给他知,越是冷淡不苟言笑的犯人,越是难撬开他的嘴。
他现在虽然不是犯人,不过情况差不太多,都是处于被人问话,表述不准就会被追问的那一方。
“陈Sir是哇,我是张律师,听闻是你抓住第一被告?”
“是。”
“当时是在咩样的情况下?”
“朱滔,不是,第一被告带着他身边的十几名被告拎着箱子从木屋区中间的一间村屋出来,我认出他们就是我们一直追捕的犯人,于是我拿出证件,打开拘捕令,叫他们不要走。”
“点知他们听到我的话,头也不回望村屋后方跑,我接到继续追捕他们的指令,跟了上去。没几耐,第四至第十九报告掏出枪指着我们的差人,几个回合下来,他们被抓住。”
“第一,第二,第三被告在第四至第十九被告的掩护下,撤离出来,到了村屋东边的山坡附近。我见山坡下面是高速公路,附近还有巴士站,担心他们逃走,一把爬上屋顶,迅速滑到距离山坡不远处的地方。”
“同时间,我看到从村屋后方赶过来的芽子Madan,同她一起抓住了即将要滑落下去的三名被告。”
骠叔听完,赞赏点头,家驹同芽子一样,知道点样说最好,是他担忧过头了,只希望这个趋势可以保持下去。
左右摆头,瞧了身边两人,这份喜悦他想要分享出去,点知林Sir周小星只是像细佬哥上课一样,端正坐好,就差把手背在身后了。
嘴边一抿,眼睛一眨,骠叔觉得他就像是一面镜子,不然这两人的表情动作神态都出奇的一致。
“很好,陈Sir,讲得好清楚。”
陈家驹没有回答,辩方张律师摇晃着身体,肯定他的样子太丑了,通过他头先短暂的观察,他知道对方这一做法是为了给陪审团留下好印象。
掠过张律师的肩,陪审团里有三四人点头了,手握着笔,不知在写咩?
“请问陈Sir,你凭咩判定我的当事人从村屋出来是在从事不法活动?”
张律师问完这话,没等陈家驹回答,回到座位钱拿出一沓文件递给法官边上的助理,同时让他助理把同一沓资料交给陪审团成员。
“在证人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请大家看看手里的材料,这些都是我的当事人正正经经做生意的资料,包括营业执照,公司业务往来记录,现金流记录......这些都表明我的当事人是一位本本份份做事的市民。”
“各位可以看到最后一页,是公司的纳税单,每一年,我的当事人都有依法纳税,这就从侧面说明,我的当事人在公司经营上没问题。”
“还有倒数第二页,是今年香江政府颁发的优秀进出口公司的奖章,这足以说明我的当事人不是陈Sir口中他们一直追捕的犯。”
法庭上,张律师掷地有声,除了听得不断传来单翻书声,其他都是观众席不敢大声喘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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