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这么想,日后会不会具体实操,记者还没想过,那么老远的事情,想来做咩?
随即就去掏手机,手表的是,可以晚点再说,工伤认证,等不了。
忘了,手机......没坏,只是没电了。
不知道这帮学生有没有电话,记者眼里的愤怒渐渐消失,职业性的笑意缓缓注入眼球。
巧了,眼角眉梢堆满了笑容的瞬间,他正好对上一位少年老成的学生的纯真眼睛。
“我们想到了,你是他士多店的员工,那阿伯话过,他是担心我们影响他士多店的生意,才过来,而你,就是一个打工仔。”
被选出来的学生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颇为得意。
看这人的简单打扮,朴素的穿着,一身的衣服,不到一百块就可以拿下。
以学生们敏锐的洞察力,见多识广的经历,他们早就看出这扮做学生的人就是社会上抑郁不得志的上班族,准确来说,是打工仔。
他们之所以还凑在一起正儿八经的商量,无非就是想准确说出他在边兜做事。
毕竟简单的回答,他们说出来没有咩大的成就感,要说就说到白净那人的心里。
吓不死他!
啊这......
他是打工仔,这很容易看出来吗?
明明才穿了新买的白衬衫黑裤子,很明显,他这是白领,不是咩打工仔。
虽说都是一个意思,他自己说就行,第二个话,尤其是弄坏了他手表的学生说,就不行。
虽然他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他内心还是要解释一下的,混淆概念这事,不管是在他工作中还是生活中,都是不可能发生的。
“哈哈哈,你估中了,不知你有没有电话,借我一下......”
有求于人的时候,管他说咩,一律认可就是,记者压着嗓子,低声笑道。
说话的学生往后一望,见到没一个学生点头,随即回头把手一摊,嘴巴往外一扯。
他们是学生,虽说屋企都不缺钱,用得起电话,但是,扑街的陈主任,不让他们随身携带,有紧要事,可以打学校办公室的电话。
而在屋企,无论他们点样哀求爹地妈咪,就是不给带,带就不给零用钱。
就离了大谱!
一向有求必应,无比疼爱他们的父母,好似被陈主任收买了一番,和后者站在同一阵线。
这样的结果就是:环球精英中心的学生,无一例外,没人在上课的时候,有电话。
看着学生空无一物的手心,记者内心的愤怒一路窜到喉咙眼,但不好发出。
他们人多。
他脸被憋得紫红,加上肿得老高的淤青块,他看起来,像是吃人的野兽。
没电话?你们上咩课,不是话环球精英中心的学生是全香江最有钱的,点解......
你们赔我的手表,五十块呢?
电话没有?还学人打人?
就算是他说错了话,有必要群起而攻之吗?
人多欺负人少,还话他是打工仔,真是太欺负人了?
竟然没电话?现在这个科技如此发达的时代,学生不带电话出街,能沟到女吗?
没电话......
在心里泄愤一番,记者突然感觉舒服多了,眼里模糊不清的画面,渐渐明朗起来。
还是那个讨人厌的学生,他还留在这里做咩,察觉不到,他正火大吗?
稍稍平复心情,记者整理好情绪,何不跟精英中心的学生计较,他们一个两个不是柔道部出来的,就是剑道部主将的后生,何必呢?
顺着学生的手指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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