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之前见到这次换装之后清凉打扮的女人的一系列动作,严真缓缓睁开眼,结果和刚刚一样。
他没有看错,女人是不见了,或者说去了另一个他看不到的地方,只有经理还站在那里,神态悠闲,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自信满满都看着台上的比赛。
呃......
严真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学生的学生在人群里喊了几句,掀起群情汹涌之后,拿钱换衣服走人,那架势,似乎还有下一个场子要赶一般?
这算什么?
托?
想到这里,严真好像是从这一谜团中找到了突破口,所有问题疑惑一扫而空,他整个人顿时放松,不再挂在门上,满满的站直身体,重新扫了一遍场地。
也不是一点喜悦的心情都没有,那些女人不是学生,真正的学生都在属于他们的课堂上,这就是好的,值得他嘴角疯狂上扬的。
也就开心了两三秒钟,他脸上的笑意消失。
短暂的细微的开心不足以缓解他脑海中巨大的疑惑。
其实他还有不少问题没有解答清楚,像是搏击比赛中冷不丁出现了不少长相不凡的女人,竟然没有多少男人朝那边看?
按道理来说,男人见到女人,哪怕那女人不怎么好看,都会自觉不自觉的看上一眼。
遇上长相标致的,会控制不住的盯着看,走不动路那种?
点解场馆里的男人们没这个心思?是比赛太过精彩纷呈,他们来不及分心?还是他们有比看女人更重要的事?
严真想到这里,发觉再往下思考,他就要饿扁了,再不找到茶水点心放置的位置,他就真的走不动道了。
至于男人最重要的事情,虽然存在个体差异,但大部分男人都是一样的,那就是......
赚钱。
赚大钱。
赚更多的钱。
有了钱之后,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这是严真按照常理推断,要是看比赛的人都是正常人,那他们不关注那些女人就可以解释了。
本来应该一通百通的,严真总觉得哪里还有疙瘩堵住,具体是哪里,是什么,头想不出。
他一边走一边环顾周围,饥肠辘辘,走路都有些歪斜,他一个一日没有进食的人,还想这些精力旺盛蹦蹦跳跳手舞足蹈的人群,看不看女人,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
他虽然心里是这么想,可脑袋里还是不舒服,没理由,几百人在场的情况下,就偏偏是他一眼就看到那帮女人?
总不是因为他少见多怪吧!
绝不是,他一个有特异功能,能脚边走过的蚂蚁蟑螂都能知道它们在想什么的人,肯定不是因为他的原因。
他一不好色,二不喜闹,三不变态。
他没有毛病。
这么下来,只有一个解释,这些人不是第一次见女人那样,见多了,习惯了,厌烦了,麻木了。
面对再美的女人,男人也会有审美疲劳的一天,更何况还不以真实面目示人的女人。
是这个原因吗?
严真不敢肯定,但就目前来说,这个理由最合理,最解释得通。
有了这个相对解答了他心中疑虑的答案,他脚步轻了,不再是刚才那几步,似大腿内侧绑了几十斤铁一样,挪不动路。
不知是不是走得快了,身体里的血液循环都加快了,脑袋里的各大细胞都开始迅速转动了,这才走了几步,严真就发现了刚才看了半天都没瞧见的茶水点心供应点。
就在大台子后面的一个角落里,占地面积不大,目测只有一个走廊的距离,但是......
各类茶水,各样点心,布置得整整齐齐,数量多到严真根本看不过来,数不过来。
前几日他在香江见过的,没见过的,尝过的,没尝过的,买过的,没买过的,在这小小的角落里,他都看到了。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拿着话筒采访他,问他此刻的真实感受是什么,他一定挺起胸膛,背起双手,站得笔直,问一个,不,两个极其重要的问题。
当真是免费吗?
可以打包吗?
几时供应?持续多长时间?
茶水点心多久换一次?每一次都是一样的吗?
呃......
不怪他,难得见到这么多好吃的,色香味俱全,又在他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他不得不问这些关系他切身利益的实际问题,至于那些漂亮的场面话,适合在电视上播出的话,还是等他吃了一轮,不,两轮再说。
没吃饱哪有漂亮话?
嫌弃他问题问多了的,更是傻仔,如此美味可口的佳肴在前,不多弄清楚几时供应,多久换一次的问题,那估计是不饿的。
再说了,这不是一个假设嘛,又不会真的有人揾他采访?
你估电视台的人没事做,专门没事找事,采访人?
呃......
还真有!
严真才把思绪拉回正轨,正想加快步子奔向茶水点心供应点,脑海里纠结是从左往右吃还是从右往左吃的时候,他眼睛突然一黑,视线正好必然挡住。
没事,有人经过而已,他退后半步,让他先走就行。
要是换在平时,严真怎么样都要正着脸,左手背在身后,右手食指伸出,就要说教一番。
走路就要好好走,要记得看路,不要眼睛长在脑门上,胡乱走路,撞到人怎么办?好彩是遇到他,要是遇上走路不稳,腿脚哆嗦的老头老太,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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